“罗施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燃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了这个问题。他接触了风水和法器一辈子,但是却从来也没有看到过如此让人惊讶的事情。那个半个人高的佛像是自己制作的,所以他清楚那个佛像到底有多重,而他又亲眼看到那个佛像就像是被一个看不到了手托着那样悬空出现在那里,这样的事情连他这样的见多识广的人也觉得相当的“诡异”。而且当时那一个佛像悬空之后,紧接着就是听到是一块闷响,站着的燃灯他们甚至感觉到自己所站的地也因此而震动了一下,但是这样的情形出现了一下之后马上就消失了。
当时,燃灯和空了马上就下了地宫,他们发现那一根黄铜柱子似乎已经发生了变化,而上面隐隐竟然是传出一种逼人的气势来。他们还是傻子,相反是经常丰富的风水大师,一看到这种情形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这个燃灯就更加是有体会,因为这个黄铜柱子本来就是他设置来引上面的大殿供的大佛的气场的,也就是说这一根柱子的上是传来上面大佛的气场的力量的,可是之前只有那一个大佛的时候面前的这一根黄铜柱子可是看不到了这样的情形的。
罗定当然明白燃灯他们所说的是那一个佛像是怎么样悬空的事情,对此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就说:“这是因为两个气场的原因,一个当然就一座大佛,另外一个就是那个百足蜈蚣地的双穴也就是‘大脑’所在的地方的气场。”
“这两个气场之前一个是镇压的,一个是被镇压的,虽然说后来被镇压的那一方的力量大了一点,但是毕竟是这两个气场都是存在的,而且是基本上势均力敌的。现在多了一个佛像——也就是多了一个气场之后,这个新增加的气场在之前的两个气场的力量的‘夹击’之下,就出现了你们所看到的这种情形了。”
罗定的解释让燃灯和空了都愣住了,他们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事情,而此时听到罗定这样的解释,仔细想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当然,他们也不会因此就认为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相反,他们明白这是一件相当复杂的事情,因为就像之前罗定就已经说过的那样,是要必须把小佛像的气场的中心与大佛像的中心“摆”到了同一步直线上,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对于镇压整个的百足蜈蚣地的风水格局非但没有好处,反而是有坏处的,而佛像悬空的情形也就自然不可能出现了。
很多事情看起来是平平无奇,但是事实上却远非如此,特别是在燃灯和空了两个风水大师的眼中,他们自然就是能够看得出来更多的门道来。
“罗施主,那最后的那一声响,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新用的这个佛像已经把百足蜈蚣地给镇压住了?”
燃灯相当关心的是这件事情,所以在听完了罗定的解释之后,他就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毕竟不管是法器怎么样神奇,如果是没有达到目的,那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点了点头,罗定说,“是的,没有错,确实是这样,你们听到的那一声的声音,其实是我们把两个佛像叠加在一起的时候产生的比之前更加强大的气场击穿了百足蜈蚣地的上面的一个穴的气场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
对于这一点,燃灯和空了也只能是通过声音来判断,但是对于罗定来说,他对于整个的过程是相当的清楚。在他的异能的帮助之下,罗定发现当自己把小佛像的气场的中心点与大佛像的气场的中心点重合的那一刹那,两个本来就已经相当强大的气场在这一叠加之后,竟然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反应”,爆发出来的那强大的气场绝对是远远比简单的“1+1”还要来得强大得多,而这样的一个新的气场马上就顺着那一根铜柱往下,就像是一枚巨大的钉子一样往百足蜈蚣地的那双穴的气场“钉”了下去!
那一声发出来的声音,确实就是这一枚“钉子”一样的气场在刺穿了最上面的那一个气场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虽然没有能够击穿下面的那一个穴的气场,但是在罗定的感应之中,确实是已经把下面的那个气场镇压住了。
所以,这件事情就算是已经完满地解决了。
“罗施主,这个百足蜈蚣地的煞气,以后还会不会再一次‘复活’?”
在见识了这样的一个神秘的风水格局之后,空了对此相当的敏感起来,道理很简单,那就是既然有了第一次,那说不定就有第二次,虽然说很有可能十年甚至是几十年上百年之后才会再一次出现危机,但是如果是能够提早预防,那当然是一件好事。
罗定笑着说:“这个我可不敢打包票,因为风水格局最主要的就是地脉来决定一切的,这一处的风水格局同样也是如此,地脉的运动非人力可以控制,也就是说,现在这个百足蜈蚣地已经是被我们镇压住了,但是将来会出现什么样的发展,我们现在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和预计的。”
空了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也是行家,所以知道罗定所说的是事实,地脉的运动与变化,与太多的因素有关了,所以说如果将来这个百足蜈蚣地因为地脉的改变而产生新的变化,绝对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空了的心中就是一阵的担忧,虽然这个佛寺不是自己的佛寺人,但是广宏寺也在深宁市,而一旦这个百足蜈蚣地出现什么问题,那影响到了的就是整个的深宁市,所以广宏寺也在影响之中,所以说不管是为了广宏寺又或者是为了深宁市,他的心中对于此事都是多了一份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