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少女从屋里走出来,她只穿了一件袍子,里面没有其他衣服,曼妙的身形紧贴在普尔曼身上,从丝楠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对成熟的胸乳在摩擦普尔曼的手臂。
老天爷,饶了她吧。
丝楠无语凝噎。
“她是谁?你家的小女佣?怎么这么不懂事,”少女的声音和趾高气扬的柏娜有的一拼。丝楠突然觉得柏娜实在太顺眼了。
普尔曼低沉的笑,他的声带受损,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因此声音比同龄人多了沙哑,在女人耳中,无疑是性感的,“她可不是什么小女佣。”
少女开玩笑道,“难不成是你的妹妹?”
“对,就是我的妹妹,嘘,这可是秘密,千万不要说出去,”普尔曼调笑的语气丝楠从没听过,因为那是只当他对女人**时才会有的。
难怪都传总督的少爷生性浪荡不羁,丝楠总算亲眼看见了。
普尔曼突然把矛头转向丝楠,恶意的说,“在外头偷听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身热的感觉,唔,你还太嫩。”
嘣的一阵热气直冲丝楠脑子,即便在昏暗的光线下,她也能感觉到普尔曼的不怀好意的眼神,那种眼神仿佛可以把她全身的衣服拨开。却不是为了**,而仅仅为了给丝楠难堪。
普尔曼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丝楠没有如普尔曼的愿发怒,而是咯咯的笑起来,笑得普尔曼诧异了,而丝楠接下来的话彻底颠覆他的认知。
“你有本事现在就在这里,在这个走廊骑上你的女人,我倒是没见过真人版的,如果你不介意当场表演给我看话。”
走廊里静的可以听见外面刮风的声音。普尔曼不可思议的看着丝楠,那眼神好像从来没认识她一样。
“怎么?不敢?哈,你还是太嫩了,”丝楠把普尔曼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年轻人的头脑就是这么简单,幸好米歇尔先生不在,否则你是想做一个臭流氓还是一只四处发情的公狗呢?”
说完,丝楠健步如飞的跑离是非之地,两个年轻人身上**的味道熏得让她作呕。
“我没听错吧,那个小丫头刚才在骂你?”少女明显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花瓶,说的话继续给普尔曼添堵,让他面子上更加挂不住,“她到底是谁呀?敢欺到你头上胆子也太大了。啊。”
普尔曼用力拉开少女,少女没有防备跌倒在地毯上,普尔曼走回房间,抓起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给我马上滚。”
少女愣愣的望着他,她被他阴沉的眼神吓到,明明先前那么亲热,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喜怒无常。
第二天,睡了一晚好觉的丝楠哼着小曲来到饭厅,看到人模狗样的普尔曼坐在他的位置上,一张脸依然绝色,当然要除掉不甚美观的黑眼圈和毛楂楂的头发,以及所有人都欠自己二五万的臭脸色。
丝楠却不怕,继续摸老虎屁股,“哟,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吃早餐呢,毕竟一夜辛苦,白天要好好补一觉啊。”
普尔曼盯着她,捏紧手中的餐叉,恨不得要扭弯它,“谁教你这些的?”
丝楠没听明白,“教我什么?”
普尔曼从椅子上站起,逼近丝楠,“你以前在哪里还看到过?”丝楠突然反应过来,哈哈大笑,“很多地方啊,数不清,记不起来了。难道你想看?”
砰,普尔曼左手重重打在红木桌上,他脸色铁青,饭厅里所有仆从眼皮直跳,他们有不好的预感。
“你生气了?为什么要生气?我说错了什么吗?”普尔曼越生气,丝楠脸上的笑容越深。普尔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愤怒,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他的心,让他无法呼吸,这种愤怒从昨夜一直维持到现在,准确的说,他一夜未眠。
在一个女人地位相对低下保守的年代,丝楠所讲的话太惊世骇俗,根本不是一个年仅十一无父无母的小姑娘应该知道的,并且她说的时候竟然毫无羞色。
“你居然有脸问我为什么生气。”
无畏的丝楠还在火上浇油,“你玩你的女人,我看我的戏,有本事你别带女人回来呀。”
“丝楠小姐,”一旁的管家无法再旁观了,着急的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