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太大,屋子里冯通住远弘都被吵醒,跨出屋子同样和杜氏一个表情,一头雾水显然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杜氏粗粗解释了一番,冯通柱赫然道:“爹,这起房子是好,可是,我和翠英手里都没个闲钱……”
“这用不着你管!”杜志坤一脸怒色,即使听说了这老实疙瘩宁愿被人赶了出来也不愿休了女儿有些欣慰,但是也不能抹杀这些年来,他女儿受的委屈。
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姥爷,你不是想知道有什么不花钱就能盖上房子的好法子?我带你去看看”涟漪胸有成竹道。
“你这个丫头片子,哪里有不花钱的房子,再忽悠小心我……”杜氏一副气急的模样。
“做饭去,一大帮人等着吃饭呢”杜老爹呵斥一声让闺女闭上了嘴。
俗话里说隔辈亲,这句话一点不假,虽然在几个儿女心里杜老爹不苟言笑,一张凶巴巴的脸示人,但是对于小辈,总是能抱以关怀耐心。
“姥爷,你看见这泥了没?”涟漪带着姥爷走在自家房子后面的山窝里,扒开上面厚厚的腐叶,一脸希冀的问道。
“你是想在这泥里做文章?”杜老爹一下子理解了涟漪的意思。
涟漪记得在小的时候跟爷爷下山,几乎山下家家住的都是泥砖房,虽说是泥砖房,但是寻常大雨是塌不了的。
总比这黄土垒成的房子要好上许多。
更何况,雨季将至,自家的房子是顶不过的。
“丫头,你有把握吗?”杜老爹沉思片刻,认真的问着她。
“有!”涟漪狠狠点点头。
随后,两人步履匆匆回道了家,拉上儿子女婿,牵上驴车,一行人着急忙慌的上山。
涟漪则是带着昨日姥爷给的五个铜板,跑到村里唯一会做木匠的老姜头那,比划着能不能做个模子。
身上穿的是粗布衣裳,额头上的细密的汗水染湿几缕头发,牢牢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璀璨光芒。
“大伯,您看这能做吗?”涟漪七手八脚比划完模子,一脸希冀道。
“大丫头,你说的是一个盒子,下面是空的,左右两边的木板留个把手,上面的木板盖着?”
涟漪连连点头,“盒子长这么大,宽这么厚”因为搞不清楚古代计量方法,古人听不懂厘米这一说法,所以涟漪用手比划长短。
“大伯,我家急着要,您要先赶着我呐”老姜头手艺是祖传的,在村子里勉强能混个温饱,再者说,村子里手艺人不少,自家板凳桌子能随手打的都自己打,像那些娶媳妇嫁闺女要打的家具才会给他去做。
所以本来就没什么活计的老姜头,被涟漪这么一说‘先紧着自家’好像他每日接的活良多,这是对手艺人最好的恭维,眼下老姜头因长年因为干活弯曲的后背,也直了许多。
果然,不到二个时辰,模子就到手了。
涟漪行外人不知,杜老爹却知道是用水曲柳做成的,好在家伙不大,他默默放在心上。
院子东边倒上了厚厚的黄土,这是在山里的土挖深两米后得来的,榭雅榭淳知道自家要起新房,早就乐得不知东南西北,被涟漪指派了去取田间地头的稻草,牢骚也不发一句,屁颠屁颠去了。
已经初具规模,下午就可以动工,涟漪擦擦头上的汗,双手搭成凉棚状,眯着眼看向蔚蓝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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