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昊翔点着一支烟，冷冷道：“这件事从始至终你没有听过我一句解释，没有问过我一次当时的真实情况，你到底凭什么指责我？”

项子宇突然火了，狠狠一拍桌面：”就凭我是你父亲！！！”

“贡献了一个精子的父亲？”项昊翔的唇角满是薄薄的嘲讽

项子宇只觉得心跳骤然加快：“阿翔，我过去是对不起你和你母亲，但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你看，你回家之后我什么都给你最好的，人人都知道你才是我最疼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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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项昊翔低垂下漆黑的睫毛，眼角微微泛起桃花色，唇边逸出不清晰的喃喃声

项子宇心口揪痛，扯住阿翔的衬衫：“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和你妈妈一样善良？！难道因为我辜负过你，你就要用恶来惩罚我，来面对这个世界？”

“像我妈妈一样？”项昊翔笑得极端冷酷，洁白的牙齿闪出小兽一般的光泽，“——爸爸，你知道吗？妈妈为了取得签证，和我一起留在英国活下去，是怎样贡献自己的身体的？”

项子宇脸色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