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容自小得异人传授,兼通‘梅花易数’和‘麻衣相’。能算出她儿子的行踪,不过反掌罢了。”
正道园中,望着老老实实站在自己跟前的陈婵馨,老爷子似笑非笑。
“外公,您也认识胖子的妈妈?还有,这世上真有掐算未来的事?”
陈婵馨惊异道。
“白容容跟海棠从小就是朋友,我怎么会不知晓?至于占卜问卦,华夏自古有之,种种事例不绝于史,为什么就不能是真的呢?”
老爷子反问道。
“原来真是这样…”
陈婵馨只觉自己的人生观再次受到冲刷,不由有些愣神。
“这枚‘夏无’,许四车就算是交给你了?”
一指搁在桌上的翠蝉,老爷子又道。
“许四车?”
陈婵馨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是许鼎的父亲。取‘学富却不及五车’之意,算是博望先生的某种期许吧。”
老爷子略解释道。
“哦。”其实并不觉得“四车”这个名字能有什么好,陈婵馨只是随意点点头,道:“许叔说山里虫蛇众多,佩戴这枚翠蝉可以避免叮咬。而且我名字里带有一个‘婵’字,同音相谐,就算送我的见面礼了。”
“嘿,‘夏无’做见面礼…”
闻此,老爷子又是笑起。
“外公,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或者太过贵重?我今天就还给胖子吧。”
见老爷子笑得古怪,陈婵馨连忙道。
“那你喜欢这枚翠蝉吗?说实话。”
老爷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又问道。
“…喜欢…”
低垂眼帘,陈婵馨轻声道。
“既是这样,收下就是了。”
“哦。”
听外公这么讲,陈婵馨便小露欢喜地把翠蝉又握回手里。
“许四车后来还说了什么?”
坐回藤椅上,老爷子继续问道。
“也没讲什么了,就是写下一份康定城的地址。”陈婵馨想了想,又道:“另外,还说当年与金叶一起流传出的还有一句谜面,叫做:‘面水靠山;宝藏其间’,也是一条线索。然后就坐飞机直接回浙东了。”
“恩。”老爷子知书通史,确也曾听过这句关于“太平山”的谜句,略一点头,就看向孙女:“那你是打定主意要去找那石达开的宝藏了?”
“是。”
终于说到了关键处,陈婵馨坚定点头道。
“好,就去吧。但要注意安全。”
却不料,老爷子竟直接一口答应下来。
闻此,陈婵馨反而一下呆住了。
“该做的准备必须做好。海棠那里,我会帮你去讲。”
这时,老爷子又道,直接把后续的路也帮孙女都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