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什么怪事了?”于望舒猛然看向了春兰。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
“就是那块地啊!竟然以前的主人又跑出来了,今日还去那里闹腾呢!差点让工匠们都没法做事。”春兰拧眉说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地契可是衙门给我们的,又做不得假。”
“什么以前的主人?”于望舒有些疑惑。那块地先前不是一直慌着吗?说是以前的县令准备要盖了做店铺的。
“就是有户人家跑出来,说他们以前的房子是被衙门给抢走的,也没个几个钱。”楚欢颜叹息着,“这话倒也未必假。以前衙门是个什么样子,你也是看到了的。”
这样一说,于望舒也就明白了。先前衙门强买了人家的房子,也是可能的。不过真要闹腾,先前的县令倒台的时候就该去闹了。
那个时候去闹,不是最合适的时机吗?或许还能拿回那块地来。
如今时过境迁,那块地荒了那么长时间,徐邈才买了的。这个时候跑出来闹,算怎么回事?哪怕是真可怜,可也不是徐邈抢了他们的房子啊!
这样来闹事,倒是有些无理取闹的意思了。
“那是怎么处理的?”
“他们口口声声的说着抢了他们的房子,他们无家可归,日子也过不下去了。一直要在那里闹,还不让人动工。小姐可怜他们,还给了几两银子。”春兰说着。
“他们衣衫褴褛的,看着也真是可怜人。那地方不是我们抢的,我自然也不能还给他们。给他们几两银子,也是个他们点活路吧!”
“小姐就是太心善了,越是这样,就怕他们越觉得小姐好说话,好欺负呢!”春兰无奈的说着。想着那几个去闹事,捣乱的样子,有力气的很,可不像是过不下去的可怜人呢!
“行啦,就当是破财免灾吧!要真是让他们一直在那里闹,对我们也没好处啊!”楚欢颜拍拍春兰的肩膀,“他们没了方子,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
于望舒却径自失神。要不是徐邈出事,她或许也觉得今日欢颜遇到的事也仅是件小事。
可事情都凑到一起了,还是城东那块地的事,她便觉得蹊跷了。
本来买到那块地是桩好事,如今却闹成了这样。
于望舒收拾好了鸡,砍好炖上了,这才和楚欢颜说起徐邈的事来。
“望舒,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初闻此事,楚欢颜满脸不可置信。
于望舒握了握她的手,“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和你开玩笑。我们也是才知晓他出事了,去医馆看他回来。”
“我去看看他。”楚欢颜猛然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就往外面跑,于望舒也没阻拦,只是让吃好饭的水生跟着去一趟。
欢颜知晓了此事,必然是要着急去看看徐邈的情况的。
春兰有些傻眼,“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县城到长西村的那条路上,每日里都会有人过,也没听谁出这样的事啊!怎么就偏偏徐公子出了这样的事?
昨日天气也变幻无常的很。先前还那么晴朗,转眼就下去大雨来,当真让人防不胜防。
“好在那车夫虽受了伤,还忍着疼把马车赶回了县城。”于望舒又是觉得悲伤,又是觉得庆幸的。徐邈和朱涛虽然受伤,却好在也没谁丢了性命,又是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