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女老板见到他们那次,是他们已然故意行走的第三次了。
还好,这次真的达到了效果。
这个看上去笨笨的女人,竟然记住了他们的车牌号。
唐然开始怀疑金至诚出了问题。
唐然的身体果然开始经受考验,她在此期间至少进了三次医院,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但金至诚觉得他的目的已然就要达成了。
他不是不心痛唐然,但他别无选择,至少,他在计划当中,从来没有退缩过。
两人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唐然会报警。
只要她不报警,这事就一定能成功,唐然的身体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田甜说到这里,感觉很累,她问自己可以休息一下吗,她说她想好好睡一觉。
曲朗说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你一次性的回答好吗?
田甜点头,她知道,这里不是自己说了算的地方,不过,她特别在意自己算不算自首?曲朗很果断地说算。
她这才稍稍放了心。
“你当天就是在你的家里的时候,给金至诚吃药了吗?”曲朗问,一个大活人,如果不用药,唐然真的一点也没发现吗?曲朗不信。
“当然没有。”田甜说:“只是让他多喝了点,我把他拽到卫生间后,他就跑到卧室了,只是唐然没注意罢了。”
曲朗还是疑惑地问:“那个躺在浴池里的人呢?唐然是亲眼见过的。”
田甜说:“那是一个橡胶人,金至诚在卫生间里把他吹起来的,我又用衣服和你们检到的头巾把他包了起来。”
曲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在你们进行的时候,金至诚在什么地方?”曲朗又问。
“他早就走了,唐然当时吓傻了,我们做什么她都不知道了,所以,也没我们想的那么难。”
“她要是真死了,你不内疚吗?”曲朗突然问。
“应该不会吧,让她死的人又不是我。”
“如果没有你,她能死吗?”
“谁让她不离婚的?如果离了,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事了?”
曲朗非常不解地问:“是金至诚不敢提,又不是她死活不离,你怎么这么相信金至诚的话?”
“后来我确实问过她,她也确实没想过离婚,就算我告诉她我是小三了,她也没有想离婚的意思。”
曲朗觉得自己真的无话可说了,对她还保存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也在此时消化掉了。
“你现在知道金至诚为什么要置唐然于死地了吧?要不是你有个后台硬的爸爸,他是不会要你的。”
曲朗以为田甜就是因为这个才把这些话说出来的,没想到她很镇定地说:“这些事我才不在乎呢。要不是他是公司的老总,我也不会看上他,他因为我的父亲看上我,也是正常,谁还没个小心思?”